从大银幕消失四年,贾樟柯怎么了?
贾樟柯喜欢观察普通人
不是出于什么信念或使命
而纯粹是因为兴趣
自打2018年《江湖儿女》之后,贾樟柯已经整整4年没有拍过新的故事长片了。
然而,52岁的“贾科长”似乎从没有在我们的视野中消失,反而变得无处不在。
镜头之外的他总是戴着墨镜,依旧是那一身深色西装,精神状态却和过去不太一样。
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大平台的文化综艺和对话节目中,和不同的人说话,不断地说话。
他会告诉大家,自己依然有强烈的创作冲动,聊自己和家乡的关系,还有关于科幻的白日梦,尽管这之于他就像飞碟之于《三峡好人》一般突兀。
在那些电影中,贾樟柯所描绘的情感来自他视线之内的所有普通人,真实且粗粝,故乡、爱恨、生死、现实的无奈,还有不曾破灭的希望。
这些是人类共通的语言,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威尼斯、戛纳如此受国外观众欢迎的原因。
时至今日,他仍然对记录当下中国普通人有着浓厚而充沛的兴致。
“因为中国的现实太吸引人了,积压在我情感中的,现实产生的刺激和感想,这十几年来一直没变。”
01
无处不在的“贾科长”
远离大银幕后,贾樟柯开始从那个“贾导”的躯壳中抽离开来,扮演着更多、更有现实意义的角色。
他开始出现在了各大视频平台,这原本似乎并不是这位文艺片导演的主阵地,但是贾樟柯玩得很开心。
这些节目往往与贾樟柯的人设反差特别大,比如聊科幻的《不要回答》,他作为主持人“未来研究科科长”,和嘉宾一同探讨星际旅行、人工智能等未来话题。
媒体问起第一次主持这种谈话类节目感受如何,他说,如果是电影类节目自己反而不会来,因为电影已经占据他太多时间,但这类超出他边界的内容,更能给他求知的快感。
类似的情形也在年轻人的舞台B站发生过,后生晚辈UP主在访谈中问贾科长:你有没有在电影院里观察过别人看自己电影时的反应?
贾樟柯笑着说:“我拍完电影连自己都不会再看了,因为觉得很肉麻,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参与得多了,贾科长又有了新想法,这个月干脆自己搞了一个新的访谈节目《贾乙丙丁》,找来时下社会中各个领域备受关注的代表人物深度对谈。
贾科长依然是入世的,这几年他还乐于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攒局,在老家山西呼朋引伴。
他在汾阳贾家庄办了大家云集的“吕梁文学季”,开了自己的饭庄“山河故人”,当然还有让人心情复杂的平遥电影展。
去年,他还成了山西电影学院的首任院长,上任当日重复说了几次“一定尽我所能”。
前年,贾科长专门跑了一趟上海,在荣宅办了一场艺术展,主题是“面”,能当场吃的那种真面。
现场嘉宾和媒体吃完面纷纷竖起大拇指,以为是请了上海哪家五星级酒店的好厨子,结果一问才知道,是贾樟柯专门从山西运来了一个厨师团队,这些呈现在海派建筑里又是一种奇妙的反差。
他把“故乡”当做观察整个中国的窗口——并不只是自己的故乡,而是每个个体人物的精神归宿。
于是我们不难理解,为什么“故乡三部曲”、《三峡好人》、《世界》等作品,会让人如此印象深刻。
02
“县城混子”的第二年
出生于 1970 年的贾樟柯,是“第六代”中最年轻的导演之一,他镜头下的人事物与“第五代”前辈天差地别,永远是普通人甚至社会边缘人的故事。
有媒体曾就此问过他,他直截了当地撇去了所有“使命”“信念”之类的大词语,坦率地说,这就是兴趣。
“我就是个县城的混子,拍了很多80年代迪厅的录像”。
贾樟柯痴迷于迪斯科元素,甚至曾把荣宅的宴会厅改造成了老式迪厅,他说迪斯科代表着对身体绝对的控制权,对主流价值的叛逆,构成当代中国身体解放的图景。
这几年里,贾樟柯也有过苦闷的时刻。
曾经他可以频繁地与拉斐尔、阿彼察邦、卡芝维·尼昂等青年导演合作、联络,面对面真实地交流,这是他和世界保持联系的方式。
如今他自嘲,大部分时间自己只能囿于朝阳区,“变成一个北京朝阳区的居民”。
贾科长依然很想聊聊艺术,永远在为下一部电影做着准备。同时他也会寻找更多的机会,把最本真的想法,用更丰富的媒介展示出来。
最近,在一支名为《第二年》的短片中,贾樟柯以讲述者的身份露面,聊了聊自己的“第二年理论”。
在他看来,每个人都会经历自己的“第二年”——这指的并不完全是一个时间点,更多是一种状态:
“第二年往往很焦虑,最初的热情,逐渐被现实消磨;顺风顺水的幻想,终究只是幻想。”
无论是创业者、初入职场的年轻人,还是艺术家、运动员,往往都会有这种“撞上新秀墙”的体验。
第一年踌躇满志,做好了准备,到了第二年,各种意外的阻碍接踵而至,熬过去就是一马平川,但大多数人却折在了这一节点上。
此时要做的,唯有坚持。“人之所以会迷失和彷徨,是因为他还没有忘记,自己要去哪里。”
从山西小城的录像厅,一路走到世界的大幕布,贾樟柯自己就曾经历过“第二年”。
03
跨国“第二年”,笃定前行
贾科长的影迷们都明白,他有太多的电影叫好不叫座,国内票房平平甚至无法顺利上映。
但贾樟柯依然能在国外获得如潮好评,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贩卖苦难,而是他继承了法国新浪潮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本质——真实纯粹的生活场景,克制不煽情的镜头语言,散文式的优美文本,这些往往最能打动人。
2006年,《三峡好人》摘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,让36岁的贾樟柯成为“第六代”中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导演,他也是中国唯一一位获得戛纳电影节终身成就奖的导演。
在心里,贾樟柯早就迈过了自己的“第二年”。现在他借这支短片的机会,和往常一样,将视角转向了更多在时代变革中默默努力的普通人。
邀请贾樟柯出演这支短片的荣耀品牌,同样刚迈过了“第二年”的坎儿。11月17日是它品牌独立的两周年纪念日。
2020 年 11 月,荣耀正式独立,现在回头看,几乎相当于从零开始。 紧迫的时间成了最奢侈的资源,尤其是对于手机厂商而言。
2022年11月3日,荣耀CEO赵明以一段长文官宣了新荣耀两周年,他提到,2021年是荣耀走出困境、恢复能力的一年,最终“在全体荣耀小伙伴和各界朋友的支持下,走出一条回归的微笑曲线”,市场份额从3%一度冲上16.7%。
在度过第一年的生存难关后,2022年则是荣耀孕育能力,蓄势待发的一年。荣耀开始全面布局,在高端系列、全场景生态、操作系统、海外市场等领域构建起体系化能力。
2022年1月,荣耀首款折叠屏Magic V为“第二年”打响了漂亮的头炮,折叠形态、性能、应用场景、用户体验方面都获得了不俗口碑。
两个月后,Magic4系列横空出世,凭借Turbo X技术引擎、多主摄镜头模组等出色配置,在4000-5000元高端机档位上拿下国内销量第一。
“这一年荣耀研发人员占比近60%,在‘2022中国企业500强’榜单中研发强度排名全国前六。荣耀持续投资未来,即将发布的MagicOS将会成为新的战略支点之一。” 赵明说道。
随着荣耀首届开发者大会暨旗舰发布会的召开,荣耀将发布基于开放生态行业首创的MagicRing信任环技术,将基于数字信任,构建一个更广泛、智慧的互联未来。此外,软硬件的新一代产品也将陆续上市。
有了第二年打下的基础,赵明为第三年做出了几个方面规划,包括“用战略投入的确定性来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”,“打造以人为中心的全场景战略”,“为MagicOS打造更好用户体验”,“坚定开拓全球市场”等。
在“第二年”的这场小考中,荣耀无疑给出了一份高分答卷。荣耀的新篇章,才刚刚开始。
正如同贾樟柯在《第二年》短片中说的:
“我在意每一个第二年,珍惜每一次两周年的时刻。”
“我用走向未来的方式庆祝,也用致敬过往的真诚告别,然后头也不回地,往前走,往前走。”
愿我们每个人,都能跨过“第二年”,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,迈向下一个崭新的时刻。
文、编辑/Cardi C
截图、视频来自荣耀短片《第二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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